「嗯。」
「怪不得你和她那麼親，原來是因為有這麼一層關系。」妍像是終于抓到我的把柄一樣，嘿嘿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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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這麼笑，跟個怪蜀黍似的。」
「你才怪蜀黍呢，誘騙我這個小蘿莉心甘情願被你吃了。」
「你還蘿莉？」我在妍的胸上抓了一把「自己摸摸，你這像是蘿莉該有的東西？自己什麼尺碼還不知道？」結果得到的是妍的一聲嬌吟和一對白眼。
「對了對了，別岔開話題，你和寒姐怎麼好上的？那麼漂亮個人，怎麼就心甘情願地跟你了？」
「先不說這個，你不覺得我倆的關系……有點……有點亂倫嗎？」
「那有什麼，古時候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不是很多結婚的嘛。再說了，你倆又不是要結婚生小孩，反正我是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我還一直叫你哥呢，不是也被你上了？」
「哈哈，言之有理。走，洗個澡去吧，剛才弄得一身都是汗。」我不等妍答應，便一把將她抄在懷裏。
「來，我也玩玩公主抱。」說完，在妍的小聲埋怨和輕輕捶打中，走進了浴室。
打開淋浴頭，我倆站在水下互相為對方搓洗著，也時不時地親個嘴。過了一會兒，很自然地，我倆很快又都有了慾望。妍蹲了下去，一口將我的小兄弟含了進去，這不禁讓我爽得打了個哆嗦。說起來，寒不是每次都會給我玩口交，我也不願意強迫她，隻是讓她隨著她自己的心情走。雖然我倆已經好了一年多，但是直到去年我們倆好上一年之後，我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她的侍奉。妍這猛地一下，幾乎要讓我射出來，我急忙「屏息凝氣，收斂心神」方才堪堪止住。妍的技術並不算很熟練，隻是不停地吞吐著我的家夥，沒有什麼其他的挑逗動作，但這已經讓我足夠興奮。我撫摸著妍的頭髮，享受著她的侍奉，心裏說不出的滿足。
漸漸地，我發現妍的動作慢了許多，看起來應該是累了。我把她扶起來放到浴缸邊的台上，嘴移到了她的下體處。
「啊，你要幹啥？」
「你都幫我口了，我肯定也得幫你舔舔啊，來，把腿分開。」
妍不好意思地用手擋住了臉，但腿還是順從地分了開來。
我先在她的大腿根附近輕輕地舔著，隨後在花園的外圍一圈一圈地滑動著，妍這裏的皮膚似乎很敏感，每次我一觸碰到她，都會引來她的一聲輕輕的呻吟。我在周圍活動了大約有四五分鍾，才把目標轉移到最重要的一塊陣地。我才剛用舌頭在妍的洞口點了一下，就讓妍渾身抽搐了一下，不禁把我嚇了一大跳。
「怎麼，這麼敏感？第一次有男生幫你舔下面嗎？」
妍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好，老哥今天就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之前每次和寒一起做的時候，我經常會給寒口一會兒，畢竟比起男人來，女人進入狀態相對要更慢一些。而且，我始終認為我和她的事情是我占了更大的便宜，所以這樣做，我也算是心甘情願。妍之前沒有被人舔到下面，這讓我很是意外，不過某種程度來說，我這也算是拿走了她的一個別樣的第一次。很快，妍已經被我吃得浪花四起，每次我舌頭的捲動，舔舐或是抽插，都會伴隨著幾滴花蜜從妍的花園飛濺而出。此時的妍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用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後背，渾身緊繃著，臉紅如血。也許是因為她第一次被舔還不適應，隨著我在她的陰蒂上的一次大力的吮吸，一股猛烈的春水從妍的花園中激射而出，還未等我反應過來，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接踵而至，連續的沖擊甚至把我的口腔崩的有點發麻。我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看起來像是「潮吹」的情景；喜的是我居然讓妍有了這樣的體驗，這讓我很是自豪。這時，我才想起來看看妍的反應：她整個人癱坐著，雙眼無神地看著屋頂，小嘴大大地張著，不停地喘著氣，過了好久才算緩過來。我坐進來浴缸，把她抱在了懷裏。
「怎麼樣，舒服嗎？」
「嗯，我從來都沒這麼舒服過，謝謝你，老哥。」
「你人都給我了，我怎麼也要好好地讓你爽一回不是？」
妍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手滑了下去。
「那你怎麼辦啊？你這兒還硬著呢，我也幫幫你吧。」
「哦！妮子你恢複過來了是不？恢複過來就上正菜。」我把妍抱到我的腿上，借著愛液的潤滑一貫而入。
「啊！要幹什麼啊你，也不知道提醒人家一聲。」被突然襲擊的妍不由得嬌嗔起來。
「提醒不提醒，不是都得被我進去？別說沒用的，就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這樣。」
「嗯，喜歡。」
「那準備好，我要開始了啊。」我抱起妍的腰，上下做起了活塞運動，妍摟著我的脖子，享受著我的沖擊，浴室中滿室皆春……
時光飛逝，轉眼間，小我兩屆的表妹也已經經曆了高考，而即將大三的我則正準備著到另一個城市做交換生的諸多事宜。在這兩年間，我考上了本市最好的一所在全國排名也非常靠前的大學；妍考到了江南的一所大學，並且在大二時有了自己新的男朋友；寒本科畢業，在本市的一家規模不算小的公司找到了一份收入還算不錯的工作。不過不變的是，她們兩個一直沒中斷和我的關系。寒自不必說，我上大學的第一年，因為我倆還都算比較空閑，所以在一起的時間也增加了很多。即使第二年她因為畢業和實習的關系非常忙碌，我們一個月也總會有一兩次單獨相會的機會。而且，因為開始上班的關系，寒還在單位附近租了一間房子，這讓我們不用再每次都去找酒店。妍每次放假回來，都會找我出去玩，順便開個房間大戰一通。而且，大一的寒假我們倆還單獨出去旅遊了一次，連續五六的同居讓我倆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的後代在酒店的床上。在她有了新的男朋友之後，我本以為我和她的男女關系就算是到此為止了，但是假期她回來之後，依然和前一年一樣地找我出去一起睡幾次。我曾經忍不住問過她為什麼要這樣，她給了我答案：「我和她現在隻是對象，不是夫妻。再說了，就算是我結了婚，你在我心裏面還是最重的，我還是會找你，除非你不再讓我找。」
這番話不禁讓我感動不已，當晚毫無保留地把全身的精力放在了她的身上。至于她的男朋友，我不想管，也管不著，隻能對這兄弟說一句抱歉，畢竟哥們和妍談戀愛比你早了十八年。
至于表妹，則是考上了一所位于本省一座沿海城市的大學，雖然不是名校，但相比她平時的中等成績，也算是可以讓家裏人滿意了。報完志願之後，表妹提出要到我家這邊來玩，因為接著並沒有什麼事情，舅舅和舅媽也沒攔著她，便讓她自己來了。不過表妹來了之後，我卻並沒有機會和她睡在一張床上。原因很簡單，父親被單位外派出國，過年都未必回得來，原本的雙人床上空了一半，表妹來了，自然是要和母親一起睡。表妹來的第一周就這樣平淡無奇地過去了。
第二周，我們突然得到了姥姥和姥爺要來我家的消息，這讓我非常高興。因為父母房間的大床很大，足夠躺下三個人，這三個人選八成會是母親和姥姥姥爺，那麼，自然而然地，表妹就會來我的床和一起睡了。想到這裏，我樂得嘴都有些歪了。妍在外地上學，而寒被單位派到了鄰省的一家新店幫忙，至今已經走了一月有餘。也就是說，我已經幾十天沒有嘗到肉味，突然間表妹居然又可以和我睡在一起，就算不能玩真的，小小地發洩一下精力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因為之前，有一次我在放假回姥姥家過年的時候，得到了和表妹更親密一些的機會。那天晚上，因為舅舅和舅媽都出差不在家，家裏隻有表妹一個人，我便「義不容辭」地到她家去陪她睡。當晚，表妹為我做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我沒有嘗試進行最後一步，摘她的初紅，而是跟她約好，等她跟男朋友有過第一次，不再是處女了之後，我們再一起做一次。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保留著第一次，但若是隻讓她用嘴幫我解決一下，想來還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姥姥和姥爺來的那天，通宵看球的我直到下午才被表妹叫醒。因為是夏天，所以我們穿的都很少。我睡覺的時候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內褲，而表妹則是一身粉色的寬松睡衣。和表妹臉貼著臉聊天，很快就讓我有了點慾望。我借著一個機會，猛地在表妹的唇上吻了一記，表妹愣了一下，隨後卻並沒有不開心的意思，反而回敬了一下。我見狀大喜，一把將表妹抱在懷裏，痛吻起來。剛開始表妹還有點矜持，但很快也不再顧慮什麼，抱住我回吻起來。持續了大約一分鍾之後，兩人才分了開來。我正要再來一次的時候，卻被表妹阻止了。
「你現在先別，她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來了，你有反應該不好了。你想幹什麼的話，等晚上再說行不行？」
「哦？晚上幹什麼都行？」
「別弄出太大聲音就行。」
「嗯，這好像是我怎麼都不會吃虧的樣子嘛，好，那現在就先放過你了。」說完，我又在表妹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才把她放開。
到了晚上，如我之前所想，母親和姥姥姥爺三個人睡在母親臥室的大床，而表妹和我睡在我臥室的床。姥姥開始還有些猶豫，一對都已經成年的男女睡在一張床上是否合適，讓我稍稍有些緊張，但卻被母親用我和寒就經常睡在一起，兄弟姐妹之間沒什麼大不了的說服了。這個時候，我心中隻想高唱一曲《世上隻有媽媽好》。
入夜後，我等到外面燈都關上之後便一把摟住身邊的小綿羊大嚼起來，表妹因為沒什麼顧忌，也很迎合我。我由嘴至胸，再至最後一道關，慢慢地摸了下去。表妹顯然經驗還不是很足，隻是被動地接受著我的愛撫，半晌才想起也回握住我的分身。表妹的胸很小，也就是一個Ａ罩杯，不管是和寒還是妍相比，都小了不止一點半點，但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Ａ也已經足夠，畢竟有就比沒有要好得多了。互相撫摸了一會兒，我提出讓表妹給我含一會兒，她很順從地照做了。我一邊摳挖著她的小穴，一邊和她聊著天：「怎麼樣？現在和你男朋友還處著嗎？」
「算是分了吧，他考的是廣州的一個學校，和我離得太遠了，就算是和平分手吧。」
「那你和他做過了嗎？」
「嗯，考試前壓力太大了，他跟我提出來，我也就沒反對，就給他了。」
「那是不是就是說，我可以……嗯？」
「嗯，是啦，以前說好的，我沒忘。」
「那什麼時候可以？你說個時間。」
「明天你要是能陪我去逛街，我就答應你。」
「你是說逛完街之後找個地方開個房間？」
「嗯，家裏大人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啊，你要是想，就隻能這樣了。」
我沒有想到表妹居然會答應的這麼爽快，心裏不由得一陣激動，下體已經有了射意。
「那個，我射到你嘴裏行嗎？」
「嗯，射唄，反正都給你含了，一會兒我怎麼都得去刷刷牙，想射就射吧。」表妹一邊說，一邊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不再忍耐射精的慾望，很快，隨著一聲長歎，我在表妹的口中爆發了。表妹似乎被我的爆發嚇了一跳，一聲幹嘔之後便是幾聲咳嗽，連帶精液也咳了不少在我的腿上。
「你還好嗎？」
「煩死人了，你射之前倒是跟我說一聲啊，嚇我一跳，根本就一點準備沒有。」
表妹抹了抹嘴，便翻身下床刷牙去了。回來之後，她對我說明天還要逛街，最好早點休息，我便沒有再和她繼續下去，兩人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和表妹如約好的一樣一起出去逛街。說起來，女人在逛街時的體力真的是讓男人感到驚訝甚至是恐懼，平常看起來很嬌弱的表妹，逛起街來的體力比我這個年年參加運動會的人要強得太多。表妹似乎看出了我有些焦慮和不耐煩，便帶著些許挑逗地說道：「別不高興了，一會兒你想怎麼樣都隨你還不行嘛？」
「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進了屋就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嗯，我說的，說話不算話是小狗。」
得到了表妹的承諾，我這才又重新打起精神來。
終于，逛了有五六個小時之後，表妹終于表示她已經逛得差不多了，可以任我處置了。于是，我帶她進了一所環境還算不錯的快捷酒店，準備開始拿回我應得的「報酬」。
剛一進屋，我拉上了窗簾之後，便很猴急地把表妹按在牆上，一邊狠狠地吻著，一邊脫著我們兩個人的衣服，而她也很配合地讓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剝落。很快，我們兩個人便是赤裸相見了。我正待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表妹阻止道：「走一天了，全身都是汗，先洗澡吧。」
「嗯，行，反正你也跑不了。」
我走進浴室，待水溫放得差不多熱的時候，便出去把表妹也拉了進來。
站在淋浴頭下，我一邊吻著表妹的全身，一邊用手指慢慢地在她的花園附近活動著，一會兒在洞口來回地滑動，一會兒又深入進去來回抽插，很快就讓表妹嬌喘連連。我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便把身子微微下沉，找準位置之後便一杆進洞。已經被我挑逗得差不多的表妹隻是呻吟了一聲，便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我把她的一條腿抱起盤在我的腰上，便大力抽插起來。自從我第一次拿走了表妹的初吻之後，我就發現，每次和表妹親熱，她都會喜歡我表現得粗野一點，甚至是暴力一點。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這樣，她給我的回答是，她認為這樣很有激情。那麼，我自然不能「辜負」了表妹的期望，最粗野的進出也許就是她最喜歡的方式。
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沒有出錯，在我大力的活塞運動下，表妹呻吟連連，臉色變得越來越潮紅，四肢抱著我的力量也越來越大。漸漸地，表妹開始有些站不住了，不停地搖晃著。我見狀便將她推在牆上，以求讓她保持平衡。表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忍不住開始想要調侃她。
「如何？舒不舒服？」
「嗯……舒……舒服……」
「喜不喜歡？」
「喜……喜……喜歡……」
「以後還讓不讓我上？」
「讓……讓！」
「主不主動？」
「不主……不主動……」
「嗯？」我見狀便抱緊了表妹的腰，用盡全力狠狠地抽插起來，讓表妹不禁連連討饒。
「啊……啊……我主動……主動……」
我滿意地笑笑，這才重新把速度降了下來，讓她繼續享受著我的抽插。期間，我又換了幾個姿勢，以求讓自己可以持續得更長一點。而最後，我也成功地堅持到了表妹來到高潮的一刻，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先噴發出來，隻記得兩個人在水聲中一個高吟，一個低吼地一起到達了頂峰。我抱著表妹一起坐在了地上，任水流在頭上洶湧而下。
「妹子，爽不爽啊？」
「別問我，我不想說話。」表妹小聲呢喃著，頭靠在我的胸前，看起來很虛弱。我見此也就沒再強迫她什麼，隻是和她一起坐著恢複著體力。說起來，之前我站著做愛的經驗並不多，而且不管跟寒還是跟妍，她們兩個都可以很好地配合我運動，所以相對而言，這一次和經驗匱乏的表妹站著做，體力消耗可以說是非常大。足足坐了四五分鍾，我才算恢複了大部分力氣。我把表妹渾身的水擦幹淨，把她抱到了床上。我本想整裝再戰，卻發現表妹已經疲憊地睡了過去，我無奈地笑笑，隻好作罷。表妹睡著，我則是在一旁刷微信和微博。
這一覺一直睡了快兩個小時，表妹才算是醒了過來。我拍拍她的屁股道：「睡夠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天都黑了。」
「還不是怨你，使那麼大勁幹啥，我這才是第二次啊。」
「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對你狠一點，用力一點嗎？再說了，剛才我那麼用力的時候，也沒見你不開心啊。
「你弄得我都迷糊了，哪還能分得清你到底說的是什麼啊……」
「哈，那換句話說，你不還是享受的嘛。」
「淨強詞奪理。」表妹一邊說，一邊在我的胳膊上扭了一下。
之後，表妹又在我家待了半個月，期間我和她又一起出去了兩次。雖然每次都是以我的勝出告終，但是表妹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讓我更加滿足的同時，也驚歎于表妹的適應能力。
不過說起來，至少到目前為止，這是我和表妹第一段，也是唯一的一段在一起的時間。表妹上了大學幾個月後，找到了自己的男朋友。而因為我和她很少待在同一座城市，機會也很少，所以也就不再多想和她再做。但我們的兄妹關系，還是保持的非常好。也許有一天，我和表妹會「重敘舊情」，但那也是未來的事情了。
大三開學之後，我如前所敘，作為為期一年的交換生到了另一所學校上學，同行的還有同班的幾個同學。剛到的一段時間，一切都還很平常。我像一個剛入學的新生一樣，跟著學長或是同學熟悉學校，辦理手續，認識一些新的朋友和老師。正當我的生活開始進入新的軌道的時候，我得知了一個我非常不願意聽到的消息：寒有男朋友了。
這個消息是母親告訴我的。之前在微信的朋友圈裏，我已經看到了一些苗頭，隻不過當我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寒一直都是給我否定的答案。這一次，我在朋友圈看到對方給她買了一枚戒指，便問了母親，才知道寒確實是有了男朋友。從得知後開始的幾天時間裏，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幹什麼都沒有興趣，不管是上課，打球還是玩電腦，都像是一部機械一樣。朋友問我是怎麼了，我隻能用身體不舒服，精神不足來搪塞過去。
我並沒有給寒打電話或是發微信，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想，不再和她提及這些事情也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她即將迎來她新的生活，而我也要學著面對沒有寒的日子。沒錯，自從寒大學考到這裏之後，我和她已經像是情侶一樣度過了四年的時間，在我心裏，她對我來說幾乎從來都不是一個姐姐，而是我的女朋友。就算我和妍之前當了一學期名義上的男女朋友，但實際關系卻和兄妹相稱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有時，我甚至覺得我和妍的這種「戀愛」有些小孩子過家家的感覺。我和妍的關系也許可以用奇妙來形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家裏互相也都非常喜歡對方，但我們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和對方結婚的意思。妍對我非常好，我也很疼她，不過在我心中，她更多的還是妹妹——除了在床上之外。相比而言，我和寒的關系，或者可以說是我對寒的感覺，就遠沒有這麼簡單。雖然之前也說好了，我們兩個的關系並不耽誤各自找男女朋友。我也明白，寒最終不會是屬于我的，她終究會有自己的丈夫，無法斷絕的血緣關系注定了我們無法相伴到老。對于寒有男朋友的事情，我之前是想過的，也算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我還是感到非常難過。
之後，寒把男朋友帶回了家，和我父母，她父母在內的諸多家裏人一起吃了頓飯，大家對于這個外形很好，談吐很好，修養很好，工作也很好的男人大多都比較滿意。隻有母親覺得有點疑惑，他之前說過自己是個單身漢，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談戀愛，但是根據寒的說法，他的家中卻是井井有條，完全不像是一個獨身男人的家。母親曾經在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過這件事，但正處在難過時期的我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
很快，和我要好的同學和朋友們紛紛得知了我的異常，雖然問不出來我到底是怎麼了，但也都試著讓我開心起來。在這期間，正好趕上了我的生日，幾個室友連帶一起交換過來的同學一起張羅著給我辦了個小型的生日宴會，這讓我的心情和狀態都算是恢複了不少。我很感激這些朋友們，畢竟隨著年齡的慢慢增長，知心的好朋友也越來越少。能在一個新的環境中得到這麼多人的關心，還是讓我覺得很溫暖。
一天，我上午沒有課，正坐在電腦前看著新聞。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寒打來的。
「喂。」
「雲，你還好嗎？」
「嗯。」
「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我知道。」
「……」寒有些沉默。
「他對你好嗎？」
「嗯，對我很好。」
「對你好就行了。」
「對不起，雲，我……」
「沒什麼對不起的，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不耽誤互相找男女朋友。如果覺得膩了那就結束這樣的關系，我們還是姐弟。你看我，之前不是也和妍處過麼？」
「那不一樣！你和妍又不會結婚。」寒的聲音猛地提高了一下，似乎有些激動。
「好了好了，我真的沒事。」
「我不信，我現在有了他，有的時候還是會想你，我就不信你會一點事沒有。」
「姐。」
隻是一個字，卻讓兩個人同時沉默了。
我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叫她姐是什麼時候，也許是第一次見到她，長輩讓我叫的；也許是小時候叫她的名字，被父母強迫叫的。但從我口中主動對她吐出這個字，在我們兩個人的記憶中，也許都是第一次。
「姐，咱倆都明白，你和我不可能結婚的，這麼一天遲早都要來，區別不過是你先找還是我先找的問題。現在你那邊基本上是木已成舟，家裏面不是都說可以麼？我就算再有事，也得過去，何況我現在真的好多了。」我說完這一番話，便閉上了眼睛，眼淚默默地從眼中流下。我真的很愛寒，但我不能耽誤她，不能讓她在得到幸福的時候還要惦記著我。
「那我就算是信你了，答應我，你也好好的。」寒的聲音中也多了哭腔。
「嗯，我會的。」
「雲。」
「怎麼了？」
「你也一定要信我，我真的很認真的愛過你，不比你愛我少的。」
「嗯，我相信，真的相信。」
「那，那我掛了。」
「掛吧，再見。」
電話中傳來的「嘟嘟」聲，像是徹底堵死了我和她之間的那條路，提醒著我，是時候走向另一條路了。
雖然我失去了心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但生活畢竟還是要繼續。我足足用了半個多月才算是勉強走出了失去寒的陰影，讓我的生活逐漸回到了正軌。而就在這個時候，班上的一個女生丹通過我的室友向我傳達了想要交往的意思。這個消息不禁讓我思考起來，自從有了寒以後，我就再沒有交過一個正式的女朋友，有寒在身邊，我也不會多想這些。但是現在，寒已經有了別人，那麼我也許也是時候找一個自己的女朋友了。說實話，對丹這個女生，我並不排斥，甚至有點好感。她是我喜歡的那種玩的時候放得開，平時的時候也收得住的女孩子。但是我並不確定，自己是否是對她有男女朋友的那種喜愛。所以，我約了個時間，和她一起去吃了個飯，順便說明這些事情。
那天，我出門的時候，室友們紛紛一臉壞笑地祝我「馬到成功」，我隻能無奈地笑笑，告訴他們還不一定成。我猜想，丹的室友也許也是這樣的吧。
我到丹的外面寢室接上她向著飯店走去，一路上，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已經沒有太多談戀愛的經驗，而一向比較外向的丹似乎也羞澀了很多，我們兩個在外人看來也許完全看不出是一對可能即將在一起的男女。這一切直到到了飯店點完了菜，聊到了平常喜歡吃的東西，才算有所好轉。
「丹，我可真沒看出來你居然在這方面還挺主動。」我試著調侃道。
「那是對我喜歡的人，我才會主動。」丹看著我，眼神很是堅定。
「你確定你是喜歡我？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算起來也就一個多月，你怎麼就喜歡我了？」
「我很確定。之前我並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事，但是看見你之後我相信了。而且，我之前也不相信我會這樣主動倒追一個男生，而且不是那種看起來各方面都完美的男生。」
「可是我不確定我是否喜歡你。」我暗暗有些好笑，現在的場景一般來說都應該是男生主動，但現在，兩個人的角色卻似乎有些顛倒，我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聽著別人的告白。
「那你給我點時間，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我相信我有這個條件。」
「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會後悔的。」
「後悔？為什麼啊？」
「因為我心裏有別人，而且非常非常重。雖然我倆現在不在一起，以後也沒法結婚，但是我估計以後也沒什麼人能在我心裏比她重要了。你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忍受你的男朋友心裏時刻裝著另一個女生。這樣的男朋友，你能接受嗎？」
「能，如果是你的話，我能接受。」
「別答應的那麼快，好好想想再說。我又不是明天就走，不著急。」
「你不相信我？」
「有一些吧，也有一些對我自己不相信。」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我隻是單純地和你在一起，不會纏著你，隻要你不想和我繼續處了，直接說，沒關系的。如果你心裏那個人回來了，你回去找她，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你……」丹的話讓我突然不知所措，我萬萬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決心。
「我大學已經上了一半了，天天就是學習完了玩，玩完了學習。現在，我想在大學留下點我能記一輩子的東西，倒追你就是一件。」
「你就不想問問我心裏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你告訴我我也不一定認識，何況你要是想告訴了，不需要我問，你就會說了。」
一時間，我不由得有些感動。我自認什麼方面都是一個平凡無奇的人，長得不帥，學習不算拔尖，打球算不上瀟灑，家裏也沒有什麼資産。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可以得到丹這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女孩如此認真的感情。
「好吧，那我們就都給自己一次機會，先處著試試看，如果合適，就在一起吧。」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暗暗下定決心，不能對不起她。也許，丹就是我新生活的一個起點吧。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
「是我該謝你。」我握住了丹的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哪來的這麼大魅力讓你對我這樣。我隻能說盡量吧，盡量快點喜歡你。但是我保證，隻要咱倆還是是男女朋友，我就會對你好的。」
「太好了！我也保證，我肯定對你好。」
「嗯，我相信。」
兩隻握緊的手似乎在預示著一個全新開始的到來。
轉眼間，我和丹戀愛已經有兩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裏，我不能說對丹無微不至，但也是在盡我所能地對她好；丹對我更是百般照顧，也百般依賴。一時間，很匆忙地成為男女朋友的我們，居然成了全班甚至是整個學院的模範戀人。而這段新的感情也讓我有勇氣去試著忘記寒，在丹的身上投入更多。
在我們倆一個月的時候，丹曾經試著提出，想把身子給我的想法，但是被我拒絕了。說起原因，我自己也不能說的很明白，也許是因為相處時間還短，我不想這麼隨便地得到她，也許是因為，我還不是很習慣和第四個女生做愛。而丹問起我的時候，我的回答則是，如果我們兩個可以好好地相處半年以上，那麼我會要了她的。丹對于我對她的尊重感到很高興，還說如果我想要的話，隨時都可以要了她。
正當一切都開始走向新的軌道時，寒的一條朋友圈卻又將我拉了回去。
那是一條分手的朋友圈，而且看起來，寒非常憤怒和傷心。我沒有直接問她，而是問了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正如母親所言，這個家裏井井有條的「單身漢」果然早已經是準備結婚的人了。隻不過，在單位見到了年輕貌美的寒，心中起了放棄原來的未婚妻，轉而追求寒的想法。寒在得知這一切後大罵了他一頓，並且毫不猶豫地跟他分手。但是，聽母親說，這次分手對寒的打擊也非常大，畢竟這個男人對她確實非常好，而她也確實是動了真情。和母親簡單告了別之後，我急忙一個電話打給了寒。寒在電話裏顯得一點精神沒有，甚至可以說用死氣沉沉來形容，不論我說什麼，都是簡單的幾個字來回答，讓我感到一陣陣地心疼。躊躇了半晌，我下定決心，要回去看看她。否則，就算我留在這裏上課，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于是，我立刻在網上訂了一張連夜回家的火車票，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臨走前，我給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回家一趟，讓她別擔心。說起來，我不知道這趟回家之行的結果會是怎樣，是我跟寒重歸于好，還是我繼續和丹處下去。一想到這些，我就感到一陣頭疼，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去想那麼多。
淩晨五點，我踏上了數月未見的家鄉的土地。我一下火車便立刻打車直奔寒的家，我知道，她一般上班時是在早上七點鍾左右起床，我打算先回去給她做一點早飯。到了她家門口，看看時間，才剛過早上六點，幸好我還保留著寒家裏的鑰匙，所以並不需要叫醒她。一進門，我不由得吃了一驚：一向愛幹淨的寒居然把家裏弄得一團糟，活像是一個長時間不出門的宅男的屋子。我又走進了寒的臥室，隻見她身上穿著已經可以看出變髒的睡衣，胸前的扣子還沒有系好，被子掉落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似乎在發抖。我心中五味雜陳，甚至有殺了那個男人的想法，但仔細想想，他對寒也算是真心相待，隻不過之前的做法無法讓人苟同罷了。我走上去把被子重新替寒蓋好，在她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便走出了房間。幸好，冰箱裏還有一些面條蔬菜和雞蛋什麼的，我統統拿了出來，準備給她下一碗熱湯面。正當我做得差不多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從後面抱住了我。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我一邊忙活著手中的活，一邊說道。
「你怎麼回來了？」寒並沒有回答我。
「聽說這事兒對你打擊很大，就想回來看看你。」
「你怎麼還這麼關心我？」
「我為什麼不這麼關心你？」
「那這種關系，是什麼性質的？是姐弟，還是……」
「你想要什麼性質，那就是什麼性質。」
「親口對我說好嗎？」寒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哀求。
我轉過身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道：「因為我愛你，所以我關心你。」
寒把頭埋在我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把我抱得更緊，我輕輕地吻著她的頭髮，讓她可以感覺到我的存在。哭了好一會兒，寒才算漸漸安靜下來。
「哭完好點兒沒？」
「嗯，對不起，到最後還是你來了。」
「別說這些了，快把飯吃了，你好去上班，我在家幫你收拾收拾。看看你這屋，都什麼樣兒了？」
寒乖乖地吃完了面，才說出了一句幾乎讓我吐血的話：「嘻嘻，今天我不上班，休息。要不是你來，我都不一定睡到幾點呢~ 」
「我靠，不早說，害我大早上就跑過來。」
「誰讓你不提前告訴我你要來的，活該~ 」寒拉著我的雙手，可愛地撅著小嘴，活脫脫一個小妹妹的樣子。
「好好，是我錯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搞什麼突然襲擊嘛，非要感動我是不是？」
我正要說些什麼，卻被寒的下一句打斷了：「先別說了，我剛才都沒睡夠，你先陪我再去睡一會兒吧。」說著，寒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向著臥室走去，我隻能即欣喜又無奈地任她牽著。
剛一進臥室，寒便開始幫我脫衣服，並不像是急于求歡，而是像妻子對回家的丈夫一樣。我沒多說什麼，隻是任她做著她想做的事情。很快，我的身上被寒脫得還剩下內衣和內褲時，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就先這麼睡行嗎？再接著脫，我怕……我怕我現在就想……」
「好，我明白，我們先睡覺，其他的醒了再說。正好昨天一晚上都在火車上，我也沒睡好。」我一邊說，一邊翻身上床，順便把寒拉到了身邊，摟在懷裏。寒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貼著我的身體，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身上。
「好啦，快點睡，一會兒胳膊讓你噴熟了。」我正說著，卻感到肩膀上一陣涼涼的感覺。我急忙低頭一看，原來是寒的眼淚。
「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又哭了？」我翻過身去面向她，一邊撫摸著她的臉龐一邊問道。
「嗚嗚……我真的好想念這種感覺，對不起，雲。」
「沒什麼對不起的，真的，現在我不是又和你躺在一起了嗎？」
「嗯，我真的特別喜歡和你這樣躺著。」
「好，那你想躺多久就躺多久，我都在這兒陪你。」
「謝謝你，現在我真不知道，以後我到底還能不能離開你了。」
「不能就不離開，我不娶老婆，你也別嫁人，咱倆一輩子這樣過也沒啥的。」
「那怎麼能行，家裏不會同意的。再說，你現在和你的女朋友不是挺好的嗎？你當時不想耽誤我，我現在也不能耽誤你。」
「你應該知道，為你我真的可以做到我說的那些的。」
「別這樣，要真因為我讓你一輩子不結婚，我肯定不會安心的。」
「那……那我回去問問她，她要同意咱倆的關系，我就繼續和她好好處著；她要不同意，那就再說。」
「你說了算，反正別因為我讓你倆處得好好的一對分手就行。」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先睡覺吧。我已經請了一周的假，所以至少這幾天，我是你一個人的。」
「嗯，聽你的。」寒輕輕地吻了我一下，便重新靠到我身邊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很久，也很安甯，我和寒直到下午才相繼醒了過來。之後，我和寒一起把她的家重新好好地收拾了一遍，等打掃完成後，又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和寒相互靠著坐在地上，看著對方臉上的灰塵，都是一陣大笑。
吃完晚飯，我和寒很有默契地收拾好一切，關上燈，拉上窗簾，一起上床躺下，面對面看著對方。
「雲。」
「嗯？」
「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
「你在我這兒的幾天，讓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好不好？」
「可以啊，我求之不得。」
「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多少件都答應，你說出來就是了。」
「以後，真的別再叫我姐姐了好嗎？上次你在電話裏叫我姐，我真的……真的……」寒說著，又要哭出來。
好好好，別哭別哭，我答應你，以後人前叫你名字，至于人後，叫你老婆，叫你寶貝，什麼都行，反正肯定不叫你姐，好不好？」
「嗯，說話算數，你要說話不算數，就罰你……嗯，就罰你什麼呢？」
「罰我下輩子還愛你，然後你不愛我，行不行？」
「那這不是也在罰我？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寒一邊說，一邊抱著我吻了起來。說起來，這是今天我們見面後的第一次正式的接吻，甚至也是將近半年時間內的第一次。這算是我人生中最長的一次接吻，足足有五六分鍾的時間，等到兩人唇分，已經都是氣喘籲籲，且一絲不掛了。
「雲，來吧，我好想你。」
「我也是。」
「那你還等什麼呢，快來。」
我翻身跨到了寒的身上，讓巨龍和洞口摩擦起來。今天的寒不比平常，在觸碰到她花園的一刻已經是有些泛濫成災。我也沒有猶豫，直接重重地插了進去，溫熱的感覺讓我心頭一震，百感交集。一時間，我的額頭抵在寒的額頭上，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寒，我之前真的以為，我永遠都沒法和你這樣了。」
「我也是。哎呀，你快點動吧，要不一會兒我又要哭了。」
「哈，好吧，那我就來了。」
我慢慢地開始在寒的身體內活動起來，很溫柔，也很認真，像是在進行一個儀式一樣。寒抱著我，隨著我的每一次插入，舒緩地發出每一聲呻吟。我慢慢地吻上她的臉龐，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也慢慢地撫摸著我的頭髮，我的背，我的胸膛。我們保持著這樣的節奏做了很久，卻沒有一點膩的感覺，也沒有想要換節奏的意思。並不是為了追求到達高地的一刻，隻是為了靜靜地體會著愛人的身體和溫馨的感覺。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寒嬌吟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下面也是越來越泛濫。
「是要來了嗎？」
「嗯……是……你……你稍微快點吧。」
「遵命，老婆！」
我立刻開始加速沖刺起來，而寒似乎也被我這一聲「老婆」刺激得更加興奮，緊緊地抱著我不松手，繃緊了嘴唇。我見狀便吻了上去，和她唇舌相交起來。這樣過了大約百十下，寒悶著嗓子叫了一聲，而我也被她激得渾身顫抖，終于，兩人一起到了。
「老公，你真好。」寒第一次在床上這樣稱呼我。
「你也是啊，老婆。」
「我決定了，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纏著你。」
「那我肯定是一百個願意，就怕你說話不算話嘍。」
「不可能，我肯定說話算話，我要跟你做到做不動為止。」
「那拉鈎。」
「好，拉鈎。」
兩個成年人像是小孩子一樣，一邊拉鈎，說著「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像是與對方的約定，也像是給對方的承諾。
這一晚，寒讓我享盡了豔福，從前她並不是很喜歡的乳交，口交樣樣不差。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是我對肛交有著本能的厭惡，她也會答應我走一走後門。整整一晚，寒從頭到腳，幾乎都沾上了我的精華，似乎在向我表達著她對我的愛，也宣告著我對她的占有。我在寒的家中一共待了五天，這五天中我們夜夜笙歌，從床，到沙發，到浴室，好多地方都留下了我們兩個的印記。就像是新婚夫婦一樣，毫無顧忌，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奉獻給對方。
回到了學校之後，我懷著抱歉但並無愧疚的心情去見了丹。我知道我這樣也許有些無恥，但感情的事情上，沒有人可以讓我勉強。我告訴丹，我心中的那個人，回來了。
「那你是不想要我了是嗎？」
「說真的，丹，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在可以名正言順做我女朋友的女生裏，你是我最喜歡的。」
「啊？什麼意思？那她……」
「你想聽聽這段故事嗎？」
「想，但是，我想和你到一個隻有你和我的地方聽。」
「隻有你和我？」
「雲，不管今晚結果是什麼，我想讓你要了我，行嗎？」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個女孩對我這樣深沉的感情。
「好吧，走吧。」我最終還是決定答應她。既是不想讓她失望，也因為我自己真的已經慢慢地喜歡上了她。
我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進屋之後，我和丹面對面地坐在床上，開始給她說起我和寒，還有我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決定告訴她的，我和妍的故事。丹靜靜地聽著，直到聽完，也沒有哭沒有鬧。
「這就是我之間的事了。」
「你倒是早告訴我啊。」
「你……你能接受？」丹的話讓我吃了一驚。我原以為，即使她不因為這件事鄙視我，也會因為無法接受而至少罵我一通。
「按照你說的，無論是你和妍還是和你姐姐都不能結婚，隻要你對我好，我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再說，我真的很謝謝你能對我說這些。這種事，你不是絕對地信任我，你肯定不會對我說的。」
「但是，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我以後很難斷了和她們的關系的，尤其是我姐姐。」
「那又有什麼關系，至少現在隻需要三個女人就可以綁住你了。如果我和你可以結婚的話，這不是要比你出去找好的太多了麼？」
「你……我……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想法。」丹的話讓我越來越感到驚訝。
「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
「那你親我一下。」
「好。」我在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因為我家就是差不多的情況。我爸的前妻是我媽媽的朋友，但是她沒法生孩子，所以她主動要求和我爸爸離婚。我爸爸娶了我媽媽之後，她們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所以我爸爸一直都沒有和她斷了聯系，兩個人時不時的會在一起，我和我媽媽跟她關系也很好。我始終都覺得我們的家庭是四個人，我有一個爸爸和兩個媽媽。所以，我對這種事不僅不反對，而且很喜歡。」丹很開心，甚至是有些驕傲地給了我答案。
「好吧，你贏了。那這麼說，你就是同意繼續和我在一起了？」
「嗯，除非你想和我分手。」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理由和你分手呢。但是我得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說吧。」
「今天晚上我先不要你，行嗎？我要好好準備一下，現在這個環境不夠好，我不想委屈你。」
「嗯……好吧，反正現在我不怕你跑了。但是今天你要抱著我睡。」似乎是因為解開了心結和疑惑，丹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這一晚，我睡得格外安甯，丹靠在我的身邊，讓我感到很是安心。也許，和寒重歸于好並不是回到原點，而是讓我開啟一個新的起點。
後記
學期結束後，我把丹帶回家去和寒還有妍都見了一面。雖然我有心理準備，她們也許會相處得不錯。但是結果還是讓我大跌眼鏡：這三個女生何止是相處得不錯，簡直就是一見如故，甚至把我都撇到了一邊，讓我又是欣喜，又是無奈。後來，她們告訴我，三個人說好以後都可以和我保持來往，在人前，丹是我的正牌女友，而寒和妍依舊是我的姐姐和幹妹妹；不過到了隻有我們幾個人的時候，她們都是我的寶貝。
結束了一年的交換生生活之後，我回到了原本的學校，這讓丹著實難過了好一陣。但是隻要有假期，我總會去和她小聚一番。寒和我像是我剛上大學時一樣，每周都會在一起。妍依舊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我和她隻會在她放假回家的時候才會戰個痛快。而表妹，和她的男朋友關系非常好，我們誰都沒有再提過一起上床的事情，隻是做著關系親密的兄妹。
現在，我已經大學畢業，在本市的一家外企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而丹因為我的緣故，也跑來我的家鄉找了工作。我們的感情非常穩定，家長已經見過，兩家也都表示滿意，結婚也許就是一兩年之間的事情。
在外人看來，我有丹這樣一個女朋友已經非常幸福，但更讓我高興甚至是驕傲的是，我還擁有著寒和妍這兩個「姐妹」。未來會發生些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是想一直擁有著現在的生活，一直擁有著和現在一樣的幸福。讓我幸福，也讓她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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